又见一只幺蛾子

这世间 美女太多 cp错落 擦肩而过

【蛾哥生贺】我的一个头牌朋友

我为我和红二的绝美爱情哭泣

紅二-多行不义总自闭:

和咱蛾哥认识一年了!没事儿,从良了也爱你👌 @又见一只幺蛾子


我刚搬着板凳出来说书的时候就认识头牌了。此人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平生最大爱好就是玩弄小男孩感情和安抚失意青年,丰乳肥臀,人生港湾。所以我后来真没料到,她居然愿意跟着我的小三轮浪迹天涯,我在前面说书,她在后面卖笑。不过这人食言而肥,后来从良了,此是后话。我本来是个正经说书的,虽然也是三教九流之辈,但是怎么就去嫖了,还和头牌好在了一起,这个过程我真的不知道。就是有一天出来说书,发现我说书的地方旁边是个窑子,很多漂亮姑娘拉着我说试一下吧,很舒服的,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,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,因为这个窑子里真是群魔乱舞,此事先按下不提。



总之我在窑子里碰见了这个姑娘。一见之下惊为天人,我走南闯北没有见过这么靓的小娘子,而且如此放荡不羁,脾气完全戳中我死穴,一是个爽快人,二是个明白人,而且时常发表一些金句。我本来是去嫖的,没想到这人能跟我谈人生谈理想谈到风花雪月。蛾哥曾经曰过,写肉不是为了写肉,而是为了展现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虚无,此言极是,这个人好清纯不做作,和我看过其他出来卖的完全不一样。而蛾哥能看上我,完全是因为我口活儿好(不是),嘴上说话骚,别人都是来嫖的,就我一个说书的,完事儿以后总要逼逼,键盘政治局老会员,头牌也倍感新鲜,于是就这样搞到一起。



搞到一起以后,我曾经向蛾哥虚心请教写肉之道,蛾哥在色情文学方面对我不吝赐教,我深受启发,可惜我最终还是没有学会写肉,其主要原因还是怪我没有性生活,不能怪蛾哥,蛾哥的教学简直活色生香,包罗万象,我就想问蛾哥什么时候出去开班。接受了这些教学之后,我暴殄天物,畅想我和蛾哥的未来生活,写了一篇《局子里的两个写手》,居然也没有被踹下床——可见头牌不是一般的头牌,和我真是王八看绿豆,很能看对眼。我跟她讲童话故事,女巫和小妖精,我是女巫,她是妖精——一个色情童话。她也给我讲童话故事,阿尔忒弥斯,人兽两形态,乖乖小母鹿——另一个色情童话。



另外,还要感谢蛾哥对我的感情生活进行的启迪。虽然我俩的爱情观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,我每天都对蛾哥的惊世言论叹为观止。蛾哥有言,情人,就是能上床的朋友;上不了床,就当朋友。谁他妈有24k纯真爱?都是勾兑出来的,凑合凑合当个上床的朋友。我对此目瞪口呆,差点以为其人是个绝世渣o,好在后来目睹了许多真香现场,才知道这人情圣人设不崩,渣o不过是保护色罢了,宁教我负天下人,莫教天下人负我。我至今非常惊奇,这个头牌从一个对象流窜到下一个,速度快得堪比换脸,想着一个还能谈着另一个,最令人惊奇的是每一个都真情实感,为爱情真实落泪,过后还能意难平。空窗期就仰天长叹:人生太难了,操人都操不着中意的。感情生活太会享受了,我服了,如果有一天能让我研究看看,我会想她脑子里是不是自带马达——爱你就轰轰烈烈地爱你,不爱你就轰轰烈烈地爱别人。这一腔热意不会浪费,都流到风尘里去。



当然,后来这人从良了,又开始自己新的爱情,跟个军爷跑了。没有办法,我现在晚上不能去他们窑子睡人不要钱了,于是转而开始泡茶楼里弹琴的姑娘。可是这个头牌又开始对我进行引诱,说我原来睡的是头牌,现在睡的是人妻。开什么玩笑,我红二怎么是这种人?记得姐夫不在家的时候再叫我。



不管她从良多少年,她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青楼最野的姑娘,我也永远是她最喜欢的说书先生。虽然我俩凑一块儿,恐怕又穷又艺术,仿佛青年ggad,我还有一个妹妹(什么玩意儿),不过没有关系。咱俩天造一对,地设一双,造作得完美无缺,无耻得恰巧登对。正如我们蛾哥所说,所有的爱情里,比爱情多一点,才能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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